我叫他聪聪,他爸去的早,母亲在外面打工,全靠老奶奶拉扯。
我见过那位老人,跟我的奶奶、外婆一样,苍老而又勤劳。
为了关照聪聪,我每天刻意从食堂多打饭菜,中午把他叫到办公室分着吃。
但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我被人举报了,说我对食堂的人不满,要去学区打报告。
管食堂的师父是校长的亲戚,说我端着自己的碗,爱管闲事,就是他娘的皮痒!找了几个当地人,把我堵在办公室凶了一顿。
那么多老师,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最后把我的shou ji也给砸了,就是怕我拍那两口大缸去打报告!
学校领导更是专门挨个找我谈话,批评我不会做人,年轻人屁事多,缺乏工作经验。
因为我每天上完课,不爱跟老师们一起玩跑胡子,不愿意为了那几块钱的小赌资争的面红耳赤。
所以,我成了他们眼中高傲的ling lèi,成了不团结分子,成了随时都会打报告的“间谍”。
有那么一刻,我很疑惑,为什么这所学校跟我小时候待过的学校会那么大区别?
小时候,我的老师给我补课,有时候连晚饭都忘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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