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的是义薄云天关二爷,阁楼空地上,摆着一张足可容纳二十人聚会的大八仙桌。
正首坐着的垂首闭目的雷震天,分列两侧而坐的是各地的老大,以及东州本地一些有名望的大人物。
会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除了四周烈烈的秋风,便只剩雷震天手中的乾坤珠磕碰发出的霹雳之声了。
“雷爷,我看唐天赐八成是当了缩头乌龟,咱们今儿就是等到天亮,他也不会来喽。”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绿色粗布军绿色衣服的中年人,这rén miàn色蜡黄,叼着一杆烟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种地的庄稼汉。
但能够率先发言,他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他是西州的老大王楚人。
曾经有很多人小看这个毫不起眼的家伙,但那些人早已经化作了东江里的浮尸,便是雷震天也不敢小觑他。
“王叔,唐天赐不来还好,他要来,今晚就是他的死期。”雷烈抚摸仅剩的一只独耳,狰狞笑道。
“你们不了解唐天赐,他这个人嘛,虽然沽名钓誉,平庸无能。但别忘了他可是唐山河的儿子,哪怕就是死,他也不会丢了唐家这份傲气的。”雷震天睁开虎目,眼中精光闪闪,颇是感慨道。
他十四岁就跟着唐山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