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尝不是怕的要死,但他骨子里还是绝对相信秦羿的实力的。
“怎么,你要送我进那具棺材吗?”唐天赐强压下恐惧,端茶细品,指着石棺淡淡道来。
“你还不够资格进那具棺材。”雷刚冷然道。
“哦,那就是温绝兄弟了。”唐天赐有意祸水东引,眼睛看向想捞海底的温绝。
“唐天赐,我去你二大爷的!”
温绝暗骂了一句,刚刚众人朝拜,唯独他与唐天赐不动。
因为他肩负着洪门振兴的使命,是以绝对不能跪的,但不跪,就代表要承受雷刚的怒火,他想渔翁得利的计划无疑就破产了。
“他嘛,虽有洪帮背景,但也不配享用这具棺材。”雷刚摇头鄙夷,似乎对温绝一点兴趣都没有。
“哦,那谁能躺进这具棺材。”唐天赐皱眉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们吗?因为我要你们见证我把那人送进这具棺材!”
雷刚说完,双手叉腰,目视全场,猛然大喝:“秦侯,我已经感应到你的气机了,我知道你就在场下,来吧,让你我战个痛快,决一死战!”
“羿哥,你真打吗?”陈松小声问道。
“为什么不呢?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