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几句,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小命,但惩罚肯定是少不了的。
“你想干嘛?别让我恨你一辈子!”何雅沁俏面如霜,恨然道。
“恨不恨是你的事,你知道我为何讨厌你吗?因为你习惯愚蠢的把自己看的很重要。也许你一文不值,真的!”
秦羿冷然一笑,快步而去。
到了小饭馆,父子二人点了酒菜。
“爸,你怎么会想到东州来发展?”秦羿问道。
“哎,你也知道,你姥爷毕竟年事高了,他想挑选个继承人。明年中秋节,很可能会在家族内许敲定这个人选。你妈心气高,她嘴上不争,但看得出来,这些年她憋着这口气,心里一直不痛快。”
“我想替她争一争!”秦文仁叹了口气道。
姥爷?
这对秦羿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
姥爷宋家是省城石京有名的名门望族,有多牛逼,秦羿不知道,也没关注过。
当年他母亲与秦文仁私奔,宋家人认为是耻辱,索性断掉了联系。
这些年父亲拼命的想壮大公司,也正是想做出一番成绩,给老宋家的人看看。
但显然,目前文昌公司论资产与声望,与几个舅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