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今天要给不出一个解释,我饶不了他!’
秦羿心下冷冷道。
二号区间裁判席。
扁仲华与邻座的另一位京城神医华清扬,正笑眯眯的盯着大屏幕。
“列位,你们中有谁能识得这株草药啊?”扁仲华指着电子屏上的寒阴草,笑问在座的评委。
苏寒雨资历最浅,看了两眼,当先摇头黯然道:“扁老,寒雨眼拙,从未见过此等灵药。”
“无妨,你主攻现代西医,识不得也在情理之中。”扁仲华笑道。
“百里老弟,你可是东州草药王,说说吧。”一旁的华清扬把目光落向一个精神抖数的中年人。
廖百里扶了扶眼镜,仔细辨认了几眼后,皱眉道:“二老莫要跟百里开玩笑了,你们出的是虚题,诈考生们的吧?”
他自认天下无不识之药,从外形来看,这确实是一株狗尾巴草。
只是他心下不服,嘴上却说不得,只能变相的表达不满。
“百里老弟啊,山外有山,我们华夏地广物博,有多少珍奇之物,不为世人所知啊。”
“实不相瞒,这药是老朽在东州结识的一位朋友所种,妙用无穷,就连老夫当初都差点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