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许先生看不上老夫的药?”
窦森阴目一沉,露着满嘴大黑牙,冷冷问道。
“窦老,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原则,有些话就不挑明了。”
“说句不敬的话,我宁愿买清仁堂掺杂罂粟粉的药,也绝不会跟你**堂合作!”
许东亭能作为北方药商界的领军人,正是以过硬的人格,赢得众人的信任与尊敬。
他这一发话,原本还恭维窦森的药商都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不明白许东亭为什么会把话说的这么狠,这简直就是结仇啊。
“许老板,如今只剩我一家,你可以不买,但总不能让各位老板白跑一趟吧。”
“做生意,挣钱而已。我的药灵效无比,你干嘛跟钱过不去,你他妈不会脑子进屎了吧?”
陆铭狠狠捻灭雪茄,眼中凶光毕露,忿然耍狠咆哮。
这笔生意近五十个亿,一旦谈成,**堂无疑会成江东甚至整个东江流域最大牌的药企。
是以,这笔生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谁要敢挡他的财路,他就要谁的脑袋。
“苍天有眼,生财有道,陆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