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耗子在一旁招呼道。
到了里面一间大点的屋舍,里面架起了干柴,一头烤的金黄的脆皮乳shān zhu,滋滋冒着油星儿。
腌制的锦鸡肉、腊猪大肠等山里特色,也是摆了好几个大盘子。
“秦爷,二狗跟我说了,你是明白人,咱们要的就是一个细水长流,来,先交你这个朋友。”
罗疤子亲自端起坛子给秦羿斟了美酒。
“我们都是粗人,知道你瞧我们不上,不嫌弃,就将就着乐呵。”
罗疤子举起酒碗敬道。
“客气。”
秦羿端起酒碗,淡然笑道。
要说罗疤子还真是个敞亮人,既然认了朋友,绝不生怀疑,大口喝酒,大口喝肉。
一行人说着盗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是有趣得紧。
聊的正欢,一个小弟走了过来,凑在罗疤子的耳边快速耳语了几句。
罗疤子微微一变,然后又恢复了常色。
“孙爷,时候差不多了,上山吧。”
罗疤子道。
“疤爷,又有生意来了,成,我们上山。”
“不过,一人一本账,你可别偏心眼,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