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灵正要领命,秦文仁摆了摆手道:“没用的,你二叔这人性格乖戾,要能请动,我也不至于跑到东州来找你了。”
“莫非二叔,有什么难言之隐?”温雪妍不解的问道。
“哎,咱们秦家欠你二叔太多了!”
秦文仁眼眶一红,感叹了一声,缓缓说出了这其中的原委。
这还跟那个时代有关,那年月,又是天灾又是虫害,人畜难活,连树皮、草根都挖空了。
老秦家几张嘴嗷嗷的等着吃饭,日子过得艰难无比。
饶是老爷子想尽办法,为孩子们省口粮,依然是难以维持生计。
秦文仁哥仨,眼瞅着就要熬不过冬,正巧当时同村有个本家姓秦的,在县里当官,那人没有子嗣,就寻思着从老秦家过继一个。
当官的能吃国家粮,虽然日子也紧,但总好过寻常百姓。
老俩口经过再三思量,寻思着与其孩子跟着饿死,还不如给条活路。
那年月,能活下来,就是头等大事。
秦文仁哥俩已经明白事理,心知若不走一个,另一个必定也会活活拖死。
恰逢,秦文义又生了病。
他寻思着留下来,只会给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