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朋友。”
“如今倒好,六十大寿了,都没几个人记得,这人呀,还真不能落了势。”
“我要还在使馆工作,你要还在燕大任教,在文史研究会任会长,他们能不来?”
“真搞不懂你,别人都是巴不得在位置上多赖几年,你倒好着急忙慌的急着退休,现在好了吧,谁还记得你啊。”
面对李素梅几十年来如一日的抱怨,温静之早已习惯了爱妻的唠叨。
“素梅,你看我都六十了,孩子们也长大了,可不正是忙里偷闲的时候了,消消气,消消气啊。”
“看看我画的这幅金秋百花图如何?”
温静之放下手中的画笔,摘下眼镜,吹了吹墨汁,抬手笑问道。
“哼,你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两个孩子,我就更火大。”
“上次哥伦比亚大学的老同学打diàn huà给我,说你那宝贝闺女跑了,小小年纪不跑到云海去跟人做生意去了,你说这丫头真是白教了。”
“老大就别提了,两个月了,连个diàn huà都没有,我问了温寒秋,也是没个着落。”
一提这茬,李素梅更是气的韵容失色。
“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