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哎!”
李素梅失望之余,胸口一悸,钻心的疼。
数十年来,温静之一心只钻研文字,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她打点,她操了一辈子的心,便落下了这个心急绞痛的病根。
“素梅,快,快坐下来!”
温静之连忙扶着老伴坐了下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一阵安抚。
叮铃!
门铃响了。
“许是有老友登门拜访,素梅,你歇着,我去迎客。”
温静之道。
“我没事,不能失了礼数,如今还能有人来看咱们,这就是情义,可不能落了人冷清。”
李素梅深吸了一口气,按着胸口,夫妻俩到了楼下。
一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两人。
一个穿中山装的老朋友,江东画协会长范仲明。
另一人却是陌生的很,是个穿着长衫,戴着厚厚老花镜,颇具仙风道骨的白须老者。
“静之,人过六十古来稀,今儿是你寿辰,白天料想你这喧嚣热闹,所以,特挑个清净点,来给你拜个晚寿,叨扰两杯啊!”
范仲明拱手拜道。
“仲明来的正好,正愁没人陪我喝一杯呢,这位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