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愤然大怒,急匆匆往玄智的营地赶去。
玄智盘腿而坐,敲着木鱼,口中诵着心经,清亮的声音,有种中正平和之意,让人闻之心静。
玄智年纪五十岁出头,miàn pi白净无须,长相算不上出众,但那双睿智、沧桑的双眼,饱含了佛法真意!
“师弟,你好兴致啊,不陪佳人,倒是诵起了心经。”
玄空进入大帐,在上首坐了下来,冷哼道。
“方丈师兄,佛法精深,深知缪言如风,随身而过,何必当真。”玄智放下木鱼,睁开眼缓缓道。
“玄智,那女人呢?”玄森大喝问道。
“走了。”玄智平静道。
“糊涂,那女人很可能是秦侯的奸细,你怎么能放她走了呢?”玄森甩手大叹。
“阿弥陀佛,她来即来,走即走,与我何干?”玄智合十念道。
“何干?舍利子何在?”玄空逼到近前,森然问道。
“舍利子,已经被她拿走了,那不过是颗假舍利,她拿去了也无用。”玄智平静道。
“假舍利?”
“是真是假,都是你一面之词!在此关头,你居然敢私细,为女色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