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挂闲职历练,哪晓得这小子潜力无穷,短短半年就爬到了正堂主位置。
云州这块心病,才算是落了地。
然而,陈松这位土皇帝,在云州的所作所为,并不尽人意,闹的天怒人怨,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
范琳就是这其中最有的名的反抗者。
夜已深沉,范琳一身黑衣,戴着口罩,眼镜,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提着一大袋子日常用品,小心翼翼的从超市里走了出来。
为了躲避陈松手下追踪、恐吓,她每个月至少要换三回房子。
爸妈也早已去了乡下亲戚朋友家避难。
短短半年来,原本省台的一姐、红人,如今憔悴不堪,连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出租屋。
范琳反锁了好几道,这才摘掉口罩无力的大口呼吸着,待平息过来,打起精神坐在了电脑前。
这是她最新搜集的材料,是大秦房地产公司派打手殴打住户的zhào piàn与shi pin。
这样的shi pin,她手上已经不下五十份。
有投给了云州有关部门,也有石京的,但大多数都是泥入大海,再也没有了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