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桥底下走去。
陈松紧跟了下去。
桥底下,充斥着泡面、垃圾的馊味,几个残废、老弱无力的躺在破旧的被褥里,一个个面如枯草,无神的望着他们。
在腥臭的桥墩下,支着数十口锅,那些难民用污染的河水,煮着清水面汤,就着馒头,用力的咽着。
还有几个难民,就蹲在桥墩下大便,散发着一阵阵恶臭。
“哇!”
陈松捂着嘴,差点吐了出来。
秦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无语。
“哥哥,你不是跟范琳姐姐去集会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人了?”
小丫头奔了过来,噘着嘴,可怜兮兮的问道。
“你爸怎样了?”
秦羿铁青的面色,有了一丝丝的微笑。
往里走,一个中年汉子,正靠在桥墩上,满脸沧桑的脸上,满是苦痛。
“爸爸,秦哥哥来看你了。”
小丫头懂事的给父亲倒了一碗开水。
“秦先生,范xiǎo jiě呢?”那人坐正了身子,因为拉扯到了伤口,疼的直呼凉气。
“他叫王老实,上次集会,被你的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