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了,前些时日,泰宁那边传来消息,说他老人家身体抱恙,恐怕时日无多,我想去见见他。”
秦文仁微微叹了口气道。
“二叔去吗?”秦羿皱眉问道。
“他的性子你知道的,不会去的。”秦文仁摇头道。
秦羿的叔爷叫秦建国,当年建议老秦家把秦文义送人的就是他,虽然那年月是迫不得己,但却造成了数十年的分离,直到去年父一辈才圆满团聚。
再者,当年叔爷为生产队长,家里是有余粮的,但为了自己的一脉,对于穷苦的老秦家,并未有丝毫恩助。
那年月,什么兄弟情义都是次要的,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如此,一想起陈年旧事,秦文仁也是极为寒心,两家来往的自然也就少了。
而且由于受到家里婆娘的唆使,秦建国整了不少老家人,名声很不好。
后来时代变了,他也没脸在吴县待下去了,就去了泰安,再没回过吴县。
近年来,秦建国上了岁数,一直想着回老秦家祖祠上香,但奈何老家人不答应,一直未能成形。
如今,老人年岁大,时日无多,秦文仁琢磨着,是时候解开这个结了,去看看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