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证到了他名下。”
“乡亲们,这可是天下第一巨骗啊,老爷子糊涂,我们做儿子不能不管啊,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苗翠萍指着秦文仁,拉着腔调道。
“不仅仅如此,我还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咱们村马上就要拆迁了,这栋老宅现在至少值两百万,两百万啊!”
“乡亲们,你们赶紧劝劝我爷爷吧。”
秦秀真也跟着大叫道。
“什么要拆迁啊。”
人群一片哗然,乡亲们顿时大惊,替老人家担心了。
谁都知道秦宽哥俩不孝,但农村人最重要的就是房本了,一个十几年不来往的侄子,来两天就把房本弄走了,显然是听到风声来的,这不是骗是什么?
一时间,大家谁也没心思吃饭了,这哪是喝酒吃饭,分明是喝老人家的血啊。
“秦先生,房本是我们农村人的天,你要真拿了,就还给人家吧。”有人劝道。
“是啊,老爷子,侄子毕竟是外人,哪有房本传外不传里的。”
“姓秦的,你是不是拿了老爷子的房本,快交出来。”
人群开始起哄。
老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