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江浙经济进一步的期许罢了。
但也就只有女儿才能如此客观、真实、全面的表达出,他一生经商思维的精髓。
“原来如此,难怪我读来总是有种不谋而合的感觉,对孤雁客引以为神交知己,不曾想竟然是……”
宁子华看了一眼女儿,内心颇是激动。
一个人的精神传承才是最困难的,他高兴地是女儿竟然如此懂他,他失落的是,她终究是个女人。
“宁先生,你在经济上思想超前,但某些方面,却是愚昧至极。”
“你可知道宁馨多么努力的想要你能接受她,她悄悄翻过你读过的每一张报纸,研究过公司的每一份报表,倾听过你对下属发布的每一道施令!”
“你曾经就是她的神,她想追随你的脚步,不想让你失望。”
“但你的固执毁掉了她的信仰,几乎抹杀了一个金融天才,这也是最近一年里,她也没出过文论的原因。”
秦羿厉声责备道。
宁馨眼眶弥漫着泪水,这些文论就像一只苍白的手,揭开了她快要干涸的疮疤,疼的她无法呼吸。
她多么想得到父亲的认可,为他分忧,为他解难,然而仅仅只是因为女儿身,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