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侯,要取我的命,霸占我的这点产业。”
“各位呀,我听说姓秦的杀人不眨眼,专好霸人田土。过了今儿八十大寿,明年大伙儿要见我,怕是得上坟头啰。”焦太公垂泪道。
“干爹急啥啊,那秦侯跟宁太公是一个级别的神人,就凭这几个乡巴佬,人家能见?”
“再说他来就来,咱们有二爷、大爷和宁太公在,也未必能就怕他。”
“别忘了这里是鲁东省,不是他江东!”
穆胖子冷哼了一声,声若洪钟道。
众人一听说秦侯要来找茬,不少人开始找理由说有事,就要闪人了。这其中还不乏省里、警戒区的实权派大员,焦大作见他们没诚心,当即冷笑道:“各位,我二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我大哥明天也会赶回来,你们今晚要是走了,以后再想来,可别怪我不给门路啊。”
“曹中校,您是明白人,懂我的意思吧。”焦大作冲其中一个穿着便服的国字脸中年人问道。
那些要走的人,听说焦文学要回来,又停下了脚步,毕竟见焦文学一面是很难的。再者,秦侯会不会为土老百姓出头还是未知数,没必要把前程就这么白白丢了。
“我就是刚刚饮料喝多了,有点尿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