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的气场,以及那熟悉的声音,他就是做梦也不会忘记。
“秦先生!”
“您,您终于来了,再不来,西州就完了呀。”
廖恒颤声泣然道。
“西州的情况,我大致有了了解,为何不到石京、云海去找我?”秦羿一掸长衫,坐了下来,冷然问道。
“我暗中去过监察堂口,也派人去东州举报过,但西州就像是被一张网给罩住了,什么消息都传不上去。”
“而我,手机被监听了,庄园里还有他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根本脱不得生。”
“这一年来,已经有不少想外出上访的人,都被他们给摁死了。”
廖恒直言道。
“哦?看来西州这潭水还挺深啊。”秦羿皱眉道,他被人遮住了耳朵,蒙住了双眼,只有一种可能,有人从中把有关西州的消息给拦截了,至少也得是与张大灵同级别的人。
上面与下级堂口的堂主有所勾结,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人活一世,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何止如此,晁霸刚刚喝酒的时候,还放下话说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有大动作要针对你。”廖恒道。
“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