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好像还挺年轻的。”
闫虎道。
“跟京城林家来的年轻人?比孙子文还要风光,难道是燕家四位少爷谁到了?”
“不应该啊,要是燕公子来了,也应该是住在咱们闫府啊。”
闫世雄琢磨了起来。
“老黑!”
闫世雄冲里屋吼了一嗓子,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留着浓密短髯,步履雄劲的五旬中年人走了进来,肃然拱手问道:“闫爷,有何吩咐?”
“老黑,你来我闫府几年啦?”闫世雄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七年了,那年我因为夺了崆峒派掌门老婆与女儿的贞操,被武道界联名追杀,最后是闫爷收留了我,又托了拓跋长老的福,这才平息了这件事!”
“我待你如何呀?”闫世雄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闫爷胜过我的亲兄长,是老黑的主子。”老黑恭敬道。
“很好,眼下我遇到了一点麻烦,石家来了个人,貌似要搞我的事,你这两天抽个空,去摸摸他们的底,最好是……”闫世雄做了个咔擦的手势。
“明白!”老黑领命。
“好了,你回去吧,石富能有多大本事?玩不出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