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也无能为力。”
冯俊珍平静道,失望多了,她早已习惯了。
“他这是托词,当初是他下的令,说要打击地下恶势力,父亲当了这个先锋,如今姓丁的咬了父亲,他却躲了起来……”
许依依垂头默然了。
她同样想到了另一个人,那是一个可以力挽狂澜,只需要一声令下,伸出一根手指头就能拯救父亲的人。
可是结果又如何呢?
他还不是一样冷漠无情?
许依依相信,她写了那么多封血书,必定有一封落到了秦羿的手中,以他的智慧,不难推出这是她的求救信。
然而从去年九月,到现在整整一年了,她盼的心碎了,眼穿了,也没能等来任何好消息。
归根到底,他是真把她忘了。
毕竟年青时候的一点懵懂爱恋,在现实面前又能值几分钱。
在黔州时,她错过了他,未能相认,从那时候起,兴许便早已成了陌生人。
他又凭什么开这尊口,相救于她。
一直到上个月父亲被审判执行死刑后,许依依才彻底看清楚这个现实,所以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给秦羿写过信。
她算是看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