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便热泪盈眶单膝拜道:“侯爷,狗日的张翼是彻底把我们晾寒了心,请侯爷给我们求个情,让我等兄弟回唐门吧。”
“怎么,年奉贤也不要你们了?”
“你们可是他从唐门一手带回来的。”
秦羿坐了下来,问道。
“年先生自从湘北回来后,遭张翼等人排挤,便有些心灰意冷了,沈君又沉醉在温柔乡中,只顾与张翼厮混,他就替了辞呈。”
“他这一走,大半个沈君府的老人都跟着走了。”
“原本还以为他会自立一派,不料年先生是真没想干了,每日闭门不出,老人们也一个不见。”
“他要是但凡能站出来再说句话,也不至于张翼兄弟俩猖狂如此!”
唐风道。
“看来湘北那一刀是真把他给扎病了,你们沈君呢?”
“据我所知,她还算是个良善之人,不至于一点是非都不明吧。”
秦羿眼皮一翻,看着窗外轻叹了一声,旋即又问道。
“沈君人是不错,待人宽厚、仁慈,可自从张翼跟她好上以后,她就乱了分寸,对这张翼言听计从,这都一年多了,除了春节见了她一面,她压根儿就没进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