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毕露的宝剑,无情而又冰冷。
秦羿默默的看着黑珍珠,只是简单的眼神交会,黑珍珠便冷漠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那一刹那,秦羿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楚。
不是黑珍珠伤了他,而是他对珍珠的愧疚。
他意识到,这次是真伤到她了。
一个已经爱上她的女人,一个纯白到如同白纸,一钓就上钩的傻女人。
“珍珠,你在恨我?”秦羿开口了。
“恨你,你有资格吗?你是谁?狗奴才而已!”黑珍珠没有回头,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真觉的我是个狗奴才?”秦羿摇头苦笑。
“难道不是,我和女王想方设法的帮你,尤其是牡丹,他把全部的希望押在你身上了,你却让她当众难堪,你知道你当时受赐的时候,那样子真的好像一条哈巴狗。”
黑珍珠终于转过身,冷视秦羿,花容如冰,忿然道。
“连你也这么想……也罢!”
秦羿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苦笑了一句,转身而去。
望着风中落寞的身影,黑珍珠心中没有丝毫泄愤的兴奋,反而像是被刀扎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多么希望秦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