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爹颤抖着点了一锅眼,心疼的老泪直流。
丁香麻溜去了,一会儿的功夫,村里的赤脚医生来了,检查了一下,说阿呆胸口碎了两根,被力冲着了,得去县城大医院,随便在胸口糊了点草药泥就走了。
这也是没辙,农村的赤脚医生也就能治个头疼脑热、拉稀啥的,这种要人命的活哪里干的了。
这个点,村里唯一一辆小六轮也早去了县城,严家倒是有车,但人家不可能借给阿呆。
想要去县城,最快也得是明天赶清早五点去镇子的车了。
阿呆受难,急的丁香直哭,想破了天,父女俩也没个法子。
秦羿昏睡了一下午,晚上喝了两口稀饭,喊了几声疼,又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丁香趴在床边陪睡,连日来的辛酸与疲惫,这位可怜的姑娘趴在床边很快就睡熟了。
“秦羿,秦羿……”
秦羿迷迷糊糊听到一个苍茫、辽远的声音在耳朵内回荡着。
“秦羿?”
他坐起身子,那个声音更清晰了,就像是来自遥远的呼唤,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在桌子边灌了一大碗凉米汤,润了润发干的喉咙后,循着声音就跌跌撞撞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