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咱们严家的声势,让那些乡巴佬知道得罪咱们严家,甭管他是谁,有多厉害,都不会有好下场。”
严宝山咬牙切齿道。
“这个好说,我跟县城的石龙武馆的石大龙师父是至交,石师父今儿去别的县城踢馆去了,二哥在这歇一晚上,晚上叫了大哥,咱哥仨喝上几杯,明儿石师父回来了,我让他跟你走一趟就是。”
“别的我不管,咱阿爸就这么点念头了,丁香必须嫁入咱们严家。”
严宝光翘着二郎腿,冷冷道。
……
次日清晨,丁香与丁老爹带着阿呆坐上了前往清河镇的汽车,一路上丁香紧紧的攥着秦羿的手,心中如刀割一般难受。
到了清河镇,三人又转车去了附近阿呆从没去过的金河镇。
到了镇上,一路上阿呆欣喜的左看右看,显然对这个从没来过的小镇很好奇。
丁老爹从兜里拿出上次丁香买药剩下的两千多块钱现钞一股脑掏了出来,悄悄塞在了秦羿的衣兜里,简单叮嘱了几句后,老爹自行先走了,给丁香留下单独告别的时间。
“阿呆,还记得我教你的吗?什么时候吃饭吗?衣服该怎么穿吗?”
丁香拉着秦羿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