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里伸出两双玉手,正是云潇潇与虞素芳。
分别在即,这一整天三人都泡在床上快活了。
秦羿握住两人的玉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微笑道:“潇潇、素芳,你们等我,我很快回来。”
“羿哥,大事要紧,我们俩已经占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了,张理事他们怕是等急了,你赶紧去忙大事吧。”
云潇潇起身给秦羿披上衣服。
“羿哥,等你离开那天,我要给你唱一出戏,这是我自己排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允许哦。”
虞素芳温婉道。
秦羿穿好衣服,微笑道:“当然,夫人的戏天下无双,离别一闻,终身不忘。”
虽然大家脸上挂着笑意,然而每个人的心里都异常的沉重,谁都知道离别在即,也许是现在,也许便是一生。
秦羿走出院子,苏寒雨、程苦夫妇领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早已经在等着了。
一见面,程苦忙冲那孩子道:“秦继,快,快给你义父磕头请安。”
那孩子倒是乖巧,恭恭敬敬的跪下就要磕头,“义父!”
秦羿连忙抱起孩子,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故作不悦道:“这都啥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