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先生病了,今日在城中游玩回来,就再也没出过府门。”
“公主如果实在想见他,我可以去通报一声。”
徐放道。
“安然恰好也懂点皮毛医术,徐将军快快引路。”
安然眉眼中藏着喜色道。
她跟谢延昭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随着明天大事将定,安然一晚上也是睡不着,直觉告诉她,秦羿是个很危险的人。
而且两人原本约定今日再畅聊的,结果秦羿整整一天没现身。
安然怀疑秦羿是否真中了魔心散,更对他暗中很可能玩弄的各种诡计表示担忧,所以,决定亲自来这走一趟。
“公主,秦先生就在馆中歇息,请吧。”
徐放指着里边的一所宅子道。
“徐将军,有一句安然一直想问将军,还望如实回答我。”
安然并没有急着进去,转过身看着徐放道。
“公主请问。”
徐放道。
“据我说知,你才是十七狱的使臣,而非是秦羿。为何你如此礼让?这似乎与礼制不合啊。”安然嫣然笑问。
虽然是笑靥如花,但徐放却明显感觉到了无数刀剑加身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