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娄亚龙颇为自信道。
“就凭这一点确实杀不了你,但如果因为珠子丢了,百姓遭了秧,你觉的舆论还能保你吗?”
“百姓如水,顺时可助你一帆风顺,逆时,则可倾覆天下。”
“一旦有百姓遭了秧,他们就会把怒火全都集中在你的身上,到时候敖信杀你便是易如反掌。”
秦羿道。
“你的意思,有人会破开海防大阵?”娄亚龙道。
“一切皆由可能,这世上最难捉摸的就是君王之心,伴君如伴虎,你应该是知道的。”
秦羿分析道。
“不可能,我跟大王相处已经多年,他虽然耳朵根子有点软,但还算贤明,绝不会拿百姓的命来做这种无耻勾当。”娄亚龙激动的否决。
“人是会变的,他连公孙墨这种乱世贼子都敢用,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
秦羿喝了一口茶,不疾不徐道。
从娄亚龙的表情来看,他对敖信的忠诚已经深入骨髓,不是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娄亚龙喃喃自语。
“你不是问这偷珠子的人是谁吗?晁文镜应该已经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