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娄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答应。”
娄亚龙站起身,长身相拜。
“娄帅有话但说无妨,你是天下名帅,亦是秦某欣赏之人,但有所请,我必定尽全力答应。”
秦羿不假思索道。
“娄某就这一个儿子,他一生中对侯爷极其崇拜,总以汉高祖、汉昭烈帝比之于侯爷,娄某请命,如果这一劫我难逃一死,还望侯爷庇佑犬子,能收他为徒,不求侯爷传他智慧、真法,但求让他留在你身边日夜聆听教诲,踏踏实实做个有用之人。”
娄亚龙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眼中满是疼爱。
那一刻,娄文采心中一阵泛酸,他一直以为父亲是无所不能的大山,哪怕天塌了也能替他撑着。然而,一切来的这么快,正如晁文镜所言,他父亲总有离开的时候,他必须成长起来。
“父亲。”娄文采眼中含泪道。
“好,我答应你,收娄文采为徒。”娄文采天赋一般,无论是修炼还是战场上,很难传承秦羿的衣钵,但他实在无法拒绝一位忠义名帅的嘱托。
“太好了,文采,还不赶紧跪拜侯爷?”娄亚龙大喜道。
“师父在上,请受文采一拜。”
娄文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