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见面了,伤好些了吗?”
“秦侯,你少得意,这里是二狱,这笔账我一定要算,定教你付出代价。”
敖世开冷面恨然道。
“今天咱们不提仇事,来者即是客,坐吧!”
十七豪迈笑道。
“侯爷,我也不绕圈子了,根据可靠消息,罪将娄亚龙的儿子娄文采已经逃脱,娄家父子曾跟侯爷打个照面,料定交情不浅,不知道侯爷是否知道他的去处?”
秦羿冷然问道。
“哦,驸马爷看来是听到风声了,众所周知,娄文采跟我一见面就结了仇,你觉的我至于包庇一个仇人吗?”
“再说了,世开太子无时无刻不想要我的命,我已经是自身难保了,怎可能去趟这样的浑水?”
十七摩挲着杯盏,剑眉一扬,冷冷反问道。
“欲盖弥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故意演戏?”
“侯爷,如果不介意,我们能搜查吗?”
秦羿手撑在桌子上,针锋相对问道。
“你确定是来喝茶的吗?”
十七同样俯低身子,两人眼神在空气中擦出了浓烈的火药味。
“先办完公事,再喝茶,侯爷要真问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