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然问道。
路西法浑身一颤，愣住了。
这个问题确实把他问住了。
他怕吗？
在无数个万年的岁月长河中，他跟最仁慈的主神，与天界诸神共事过，同样也与地狱中最恶毒的恶魔撒旦、死神并肩而战，他这一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苦没吃过。
按理来说，经历了岁月沧桑，他早已无惧无畏。
但这一次，他真的有些怕了。
秦羿的修为算不上厉害，从第一次魂核被秦羿夺走一枚，见识到东方诸侯的真身时，路西法对神秘的东方修者便本能产生了一种敬畏提防之心。
如果说秦羿此前是一场噩梦而已，那么如今就是真正的阴魂不散。
这个人无论是智谋，还是战术，都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路西法不得不承认，他累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在与秦羿的对峙着，不断地失败。
那种失败转化为恐惧、沮丧，最后让他心力憔悴。
只是他素来要强，是绝不会在下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当然他也绝不会认输、失败。
事实上，他手上还有伊通，还有完好无损的堕落军团，他依然是地狱最有权势，最有底气的天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