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华文斌,回头古天方那边又借题发挥,宗主岂不是要怪罪于你?”
苏烟劝说道。
说话间,她递了一杯温好的酒水给南宫雄,轻抚琵琶,微笑而待。
南宫雄喝了一口酒,闭上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境也渐渐的平和了下来:“夫人说的是啊,可笑我堂堂离火宗,如今是被古天方玩弄于鼓掌之中,大敌在前,小人在后,宗主还沉浸在联手的美梦中不能自拔,哎……”
“雄爷,这话在我这里发发牢骚也就算了,在宗主那万万不可说,亲兄弟归亲兄弟,毕竟他才是宗主。”
“哪怕是这口酒是苦的,咱们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便是驳了宗主的颜面。”
苏烟道。
“可是一旦先天离火阵让华文斌给知道了,咱们离火宗的镇山之法,岂不是被人捏住了命门。”
南宫雄郁闷道。
“还是先忍一时吧,一切等驱逐了秦侯,宗主自然会察觉古天方的险恶用心,到时候你哪怕是发动宗门之战都可以。”
“至于阵法,你可以换个地方演练,没必要因为置气,而坏了大局。”
苏烟道。
“还是夫人冷静啊,确实,我这时候若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