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的这种胸怀与仁义,是来自骨子里的,无须刻意的去隐藏、无须刻意的去做作,这种浑然天成的智慧,使得即便是他的生母,以及剑岛众多大智慧者都无法看穿他。
不仅仅如此,秦晏虽然才二十岁,对于很多事情的见解却已经远远超乎了很多哪怕是活了百年的智者。
“小晏,你可知道在江东你还有一位义兄?”疯和尚笑问道。
“知道,早些年义兄没正式接替张理事,进行大秦一系列产业改组的时候,每年他都会亲自上岛来给母亲,还有几位小妈送药,但是近几年,他掌权以后,几乎就没来过了。”
“我跟义兄以前关系还算好,他长我近十岁,对我就像亲大哥一样。”
“而且他的毅力与天赋,同样是值得我钦佩的地方,对于他,我只有敬意,因为我很清楚,父亲打下来的基业有多大,要掌管这么大的产业,肯定会很累。”
“大哥他远远比我要不容易,他是难得的人才,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对他造成威胁。”
秦晏平静道。
“你有这个想法,你父亲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给你取名晏,他最担心的就是你们兄弟之间手足相残啊。”
“只是你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