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这孙子不懂事,莽撞,莽撞了。”
另一个老者连忙起身一把拉住这青年,向柳仲赔礼道歉。
“谭老说的对,小谭少爷体弱多病,天生不适合习武,这等急性丹药,药效刚猛,怕是受不起,还是不服用的好。”许老也连忙道。
“爷爷,我们谭家三十六路谭腿世代单传,如今岂能在孙儿手上断了根源,柳家主乃是华光大师弟子,宅心仁厚、德行高尚,天下人尽皆知,家主既然没有反对,这药自然是服得的。”
“还请爷爷让孙儿一试。”
谭杰泣然拜道。
作为谭家唯一的传人,他自幼多病,体质虚弱,天生难以习武。这些年谭家可以说是用尽了心思,却始终难以根治,眼瞅着谭腿要失传,谭老爷子也是干着急。
但比起孙儿的性命,谭腿倒是次要的了,他绝不想孙儿因为试药而当场暴毙。
“谭老,我这药虽然药效灵验,但却温和无伤,小杰若是真愿意一试,柳某乐的成人之美。”柳仲笑道。
“这……”谭老拉着孙儿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柳仲的人品,他自然是信得过的,试一试,也许谭家能找到希望呢?
“柳少说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