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张大灵开口笑道。
秦继之所以没有开口,是因为他问心有愧,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化解师徒间的死局。
眼下最大的难题是,秦继需要得到张大灵的支持,但张大灵却又不愿意给他任何的力量,既然留不住,师父的地位,师父的存在,同样是他的一个大麻烦,他必须搬掉这块绊脚石。
“记得,师父对徒儿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这辈子都永生难忘。”
“我到现在还记得师父教给我的第一道人生哲理就是: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不仁,我辈唯有自救。师父,那时,你是真疼惜徒儿啊,您就像是父亲一样庇护我,无论是修炼还是生活,还是大业,你都是不留余力的助我。”
秦继回忆往昔,叹然道。
“我现在也是如此。”
张大灵端起茶杯,看着秦继道。
秦继也抬起头看向了他,师徒俩就这么互相凝望着,良久,秦继哈哈一笑,茶杯举到嘴边,喝了一口,笑问道:“是吗?”
“当然,这一点从没变过。”张大灵道。
“师父,我义父是不是回来了,你今儿必须给我个实话。”
“你知道的,义父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