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疾奔间巨力扯断。
几只喷酸异形张开了嘴巴,显然在与寄生者变异人的激斗当中,已经喷吐了数次,此时喷出的酸液都凝不成一条线。
虽然如此,几乎就是贴着怪物的身躯并行猛冲,几只异形喷出的酸液仍旧精准地击在它的身躯。
本身酸液就不够多,再加上怪物的鳞甲光滑,酸液被雨水瞬间冲散流淌下去,酸液可怕的腐蚀性并没有体现出来。
信使异形的攻击,几乎无功。
这便是差距,或许面对体型差不多大小的生物时,就像人类,信使杀戮起来,速度不比雄蜂甚至是禁卫异形慢。
但就怪物这样的体型、力量,再加上坚硬的鳞甲,信使的攻击,很难破开它的防御。
当然,如果把信使换成雄蜂异形,强盛不止一倍的力量,更锋锐的爪牙,这怪物怕是不敢漠视了。
即使如此,那怪物已经烦不胜烦了。
它不再理会背上尖爪、尾刃攻击自己的信使,哪怕是它们弹出的内巢牙,也只能击破坚硬的鳞甲,无法伤害到它的肌肉。
巨尾弯下来,怪物将不要命似的冲向自己腹部的信使逼开。
起先还能防住,当迎击上来的信使超过了十三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