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额头的汗珠坐了下去。
“龟蛋一个,就知道巴结鳄人,残害自己的同胞。”
“什么狗屁选贡,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的****。”
“就是,说的好听,打着鳄人的名头。他倒是会享受。”
会议室中坐着的其他人低声私语起来。
尖嘴猴腮中年人听的清楚,脸上闪过一丝戾色,猛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却还不等他开口说话,突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一缩脖子就猫到了桌下,再听到外面响起了火炮声和厮杀惨叫声,那中年人吓的直是魂飞魄散。
“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呼叫卫队啊。”
“救命,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
会议室中乱成了一团。惊恐的呼叫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那些人跑也不是站也不是,惊恐之极。
“咣”地一声。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栅栏突然掉落下来,所有人惊恐地抬头看了上去。
一只信使异形从管道口探了出来,倒挂在天花板上。
粘连的涎水滴落下来,一个昂首看着它的青年被涎水滴在脸上,被冰冷刺激这才清醒过来的他发出了让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