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惨叫,她的心里寒气“蹭蹭”直冒。
什么样的生物,可以在整个身躯几乎完全被剖开且仍旧活着的情况下,只是剧烈地喷吐的霜雾似的白气,不挣扎也不惨叫。
什么样的生物,可以在浑身被插上了无数管道,不停地被注射着各种致命的毒剂,哪怕身体已经比原来肿胀了一倍,也没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什么样的生物,可以无视一切的痛苦折磨!
这一生不知亲手解剖、切片了多少不同的生物,然而眼前这一幕幕,仍旧让足以做“刽子手”的张蓉一阵心惊胆寒。
不由自主加快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了“三号实验体”所在的囚室外,张蓉不禁微微一怔。
一个老人静静地站在囚室外,明显有复古情缘的他穿着一身古朴的长袍,束手而立。正在注视着全封闭的牢室外的监控光屏。
“陈老,您怎么来了?”
自然认识老者是谁,张蓉走过去微微低头恭敬地问道。
地位很是超然,张蓉并不清楚“陈老”在研究所的地位、职衔,但她不止一次看到拉斐尔在“陈老”面前都很恭敬。谨慎的她也不敢乱打听,自然更不敢造次。
并没有搭理她,陈老只是静静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