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工蜂异形”钻了进来。
细小的身躯临空洒着血滴,当一“工蜂异形”飞到导授脸上时,还不等它下手,身上沾满的腐蚀血液就融穿了他的脸颊。
在那痛苦的惨叫声中,“工蜂异形”消失在了他的脸上。
其它那些助手都吓呆了,当圆脸女助手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时,一大片从迅速扩大的孔洞中钻出来的“工蜂异形”覆盖了他们。
尖叫、惨叫、痛苦的呻吟……
当一只只信使异形从墙壁上已经形成的洞穴中急速地挤进来时,那间实验室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一个导授。三个研究员,五个助手。
已经死去的他们,身躯兀自在抽搐着。
“嘶……”
低沉的嘶鸣声中,鱼贯而入的信使异形抵开实验室的门。蜂涌而出。
当最后一只信使异形钻进那间实验室时,它并没有急于离开。
半人立而起趴在实验台上,它那涎水粘连的巨吻在连同头颅在内几乎被剖成了两半的小伙伴轻触着。
“嘶……”
血肉模糊的嘴唇中喷吐着淡淡的白雾。那只显然已经没救的信使异形微微动了动颅骨,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