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类生物学家激动地解释着。
“勒布朗先生,我再重申一次,你在母虫身上发现的能量波动未必就是它的脑电波信号。我们是科学家。我们可以大胆地想象和假设,但牵扯到实际,我们就必须拿出证据来。”
另外一个鳄人生物学家嘟囔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勒布朗先生说那种能量波动代表它的脑电波信号,为什么我们每次从它身上取下不同的身体部位做研究时,即使它能承受这种痛苦,也肯定会有瞬间的脑电波异常波动。可是我们再三证明过了。你说的那种能量波动在无数次的攒刺、切割它时,并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
这时,一个长着两只尖耳、一对复眼的类人生物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它是异兽,宇宙中最完美的生物,你们觉得它会有痛苦这种情绪吗?”
勒布朗有些气愤地说道。
“勒布朗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它再完美也是生物,并不是冷冰冰的金属和智脑程序造就的机械生物。”
一个人类生物学家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有人或者说有智慧生物的地方,就有斗争,显然这个道理在这里也是通用的。
勒布朗气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