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死了她。”
“等等……你说你孩子是被掐死的?”
“没错。”福尔摩斯很肯定道。
“可是她的头部不是被重击过吗?”张恒问道。
“就像我说的,两人之间有过一番搏斗,从伤口的痕迹来看我倾向于认为她的脑袋撞到了桌子,不过并不致命,真正让她致死的还是窒息,不是在水里窒息,而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她的脖子上有淤青,但是泡水后就很不明显,一般人估计不容易发现,至于说他们认识也很正常,在当时那个时间,天已经黑了,如果是不认识的男女,几乎不可能共处一室。”
“那身高呢,你说他差不多有六尺高,又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张恒问道。
“唔,这就需要一点技巧了,”福尔摩斯道,“我模拟了他们当时的……唔,位置,女方在下男方在上,之后对照脖子上的淤痕,可以确定手掌的方向和角度,进而算出行凶者的大概身高和我差不多。”
福尔摩斯侃侃而谈,终于在上菜前把之前的推论全都给理清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刚开始咋一听结论的时候感觉很神奇,不可思议,但是一旦知道推论过程,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神秘了,就好像是魔术师的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