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好吗？”
“这要问他！”
“这要问她！”
陆辰和沈夕颜几乎同时嘀咕道。
……
发了卷子之后，曹九章便开始讲解期中考试的题目。
如果只听他讲，这些题目确实都不难，只要用对了知识点，那真是手到擒来，别说及格了，就是八九十分都不是梦。但是对于苦逼的学生们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要是每个人都能那么轻松的搞定高等数学，大家不都是天才了吗？
数学课上完，沈夕颜立刻和陈燕换了个位子，她把数学书往后翻了一个大章节，指着一道看上去很难的题目说道：“这道题你做做看。”
陆辰忍不住笑了，“夕颜，我刚刚才想到一个问题，做这些题目，我是没法向你证明的。”
“为什么？”沈夕颜嘴角一挑，“你该不是怕了吧？”
陆辰耸耸肩，笑道：“题目我是做的出来，但是我做出来后，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呢？”
“……”沈夕颜愣住了，这确实是个问题，高数书的课后题是没有答案的。她看了看陆辰，见他一脸臭屁的样子，忽然很想用鞋底丈量一下他那可恶的脸。
沈夕颜想了想，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