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
“找将军,快找将军”严笛虚弱道。
“好好。”小兵急忙答应,恍惚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严笛在病榻上见到了莫鸣米和牧长庚,这一幕何其相似,不久前,牧长庚倒在病榻上,现在是牧长庚站着,他自己坐在病榻上。
莫鸣米心里也有些奇怪,怎么从蛤蟆寨的人都会大病一场,蛤蟆寨究竟有如何魔力。
严笛将自己如何被风浪吹到蛤蟆寨,又在蛤蟆寨经历了什么与莫鸣米说了,自然忽略交待口供的事情。
最后,他将怀中的信取出来:“将军,这是程大雷让我带过来的,也因为这封信我才能活着回来见将军。”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莫鸣米安慰两句,将那封信接过来,刚看了一半,他就勃然大怒,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他有什么资格,他有什么资格与我平起平坐!”
如此愤怒的莫鸣米却是很少见,严笛很大一会儿不敢吭声,想起自己留在蛤蟆寨的口供,才试探道:“将军,那可是程大雷呐。”
只用三个字,就点明这件事的要害。要和莫鸣米平起平坐的不是旁人,是程大雷。不提他以前做的事,就是最近,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