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鸣米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自然也不会有人管他。
程大雷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莫鸣米留下的痕迹抹掉,目前这里已经物归原主。
“来人,把人给我押上来!”程大雷重重道了一声,惊堂木拍在帅案上。
五花大绑的严笛被押了上来,程大雷意味深长的冲他撇撇嘴,忙站起来身,向严笛迎去。
“谁做的事,谁做的事,不知道严军师是自己人么,快给军师松绑!”程大雷走到严笛面前,情真意切道:“同志,光明到来了。”
呸!
一口血沫喷在程大雷脸上,程大雷讨了个没趣,拂袖将脸上的血沫抹去。
“军师,这是何苦来哉,咱们是自己人呐!”程大雷道:“现在莫鸣米已死,正是你回归组织的时候,我不会忘记你为组织做过的一切,日后你就是我的右军师,和徐神机平起平坐,这样做如何?”
“狗贼!”严笛将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你要杀就杀,不过一死而已,何必废话!”
“军师,息怒,息怒。”程大雷倒真不想杀了严笛,收为己用不好么。
这世间并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严笛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