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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草十七的头颅装进盒子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李行哉问。
“殿下可想知道这草十七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宋游渠问。
李行哉点点头,目光看着对方。
“江湖传言,有人在大山中豢养死士,都是从各地找来的孤儿,男孩以草为姓,女人以花为姓。”
“那这草十七就是其中之一了?”
宋游渠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草十七不止有一人,死士之间,强者生,弱者死,就像苗疆养蛊一般。如果有人能取而代之,那么人人都可以是草十七。”
宋游渠接着道:“所以草十七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山之中养蛊之人。”
“这种江湖传言,帝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多是以讹传讹,难道还真有什么杀手组织。”
“很多都是假的,但这个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的?”李行哉看着宋游渠,终于发现他此刻有些不寻常。
在军营中,李行哉被视为废物,宋游渠何尝不是被当做纨绔。但废物未必是废物,纨绔也不一定是纨绔。
“有些事想要知道,总是能知道的,不是太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