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鞘,在阳光下并不反光,只是剑身流转着淡淡血红。从出世以来,这柄剑也不知斩过多少高手,以血养剑,早就将一柄剑养成杀器。此刻拿出来,周围的光线仿佛都暗了几分。
“先生,且慢。”
一道声音忽地响起,周围好像安静下来。程大雷看到一白须白发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过来。
“夫子。”
“夫子。”
“夫子。”
钱观鱼几个都乖乖的收起剑,像见到猫的老鼠一般站得笔直,一丝不苟的行礼。
程大雷盯着这老者,原来他就是天下扬名的孟夫子,看去童颜鹤发,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先生请莫于小辈一般见识,恕了他们这次吧。”
程大雷也收起剑:“好说,好说。”
“夫子。”钱观鱼还有些不服:“他们是来闹事的。”
“混账,还不快谢过先生的不杀之恩。”孟夫子道:“自己去后山领责罚。”
钱观鱼不敢违抗夫子,行过礼后,乖乖的往后山去了。
孟夫子一撩袖子,道:“先生请到前厅说话。”
对方这么客气,程大雷也不能不给面子。他也依样还礼,随着孟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