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磨刀霍霍,从天南地北赶到京州,在长安返回凉州的路上堵着。程大雷也是疏忽大意,完全没想到天下已有这么多人想杀自己。
如今,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聚集在这破庙中。里里外外都有人忙碌。
陆长崖眯眼看着这一幕,见有人担出酒水给大家分食,有人给负伤的人煮药包扎伤口。
很明显是有心人在安排这一切呐。
陆长崖心中叹一声,他又不是傻瓜,假若是傻瓜也不可能活这么久。只有李青山和梁道乐几人对这一幕喜形于色,说大家都碰到一起,杀程大雷便更有把握之类的话。
明显陆长崖看穿的事情,他们并没能看破。
不过陆长崖也认同他们的说法,能将大家组织在一起,总好过单打独斗。他现在也只是好奇,究竟是谁在安排这些,他与程大雷又有什么过节?
是单纯为了报仇,还是另有图谋?
在这个世道,想活得长就要比别人想得多。
“诸位,诸位!”
陆长崖忽然站在院子当中,高举双手道:“某乃兖州王部下陆长崖,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等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他身上,陆长崖道:“我想大家出现在这里,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