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这条命舍了便舍了吧。
……
宋游渠马不停蹄回到本阵,面见李行哉后,详细述说了与和珅见面后的情景。
李行哉听罢之后,陷入久久的沉思,最后道:“他真如此说的?”
宋游渠点点头,道:“属下苦口婆心,将该说的都说了。可那和珅委实邪性,竟然彻底的油盐不进。最后李凌云又冒了出来,说什么只有战死的皇帝,没有投降的皇帝。”
“这样呐……”李行哉叹了口气,觉得事情的确有些为难,道:“不如,换个人去试试看?”
“陛下,依臣愚见,谁去都一样,和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咱们玩命。”宋游渠抬起头,试探道:“不如,按原先安排的做吧?”
“这……”
屠戮江南,身上杀气重重的李行哉,竟面露犹豫之色。因为某个名字对他来讲,实在太过沉重。
“如此,是否忒不念旧情了?”
宋游渠抬起头,道:“陛下,万万不可有妇人之仁。江南余孽并未彻底死心,有江宁城一杆大旗撑着,随时都可能死灰复燃。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呐。”
“容朕想想,容朕想想。”
李行哉挥挥手,手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