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可宋游渠既然这么说,便表明他有法子。
宋游渠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程当家重情薄利,委实是这世间罕见的人。埋伏下刀山火海,未见得能奈何他。对于重情之人,还是要以情动之。”
“重情薄利,你对他的评价委实蛮高。”李行哉叹口气道:“不过你说得不错,他的确是罕见的,重情重义又能活这么久,那就更加罕见了。”
宋游渠说这话是冒了极大风险,明显李行哉与程大雷已经刺刀见红,他话中还向着程大雷。君心叵测,说不得哪句话不顺李行哉的心,他便已经脑袋搬家。
同时,他也是在借这话表示自己的不满,他根本不同意李行哉对程大雷的所作所为。二人过往的情义,若弟兄联手,天下那路诸侯也不敢放肆,足以保得帝国国泰民安。
可偏偏,李行哉却选了这样一条路。
幸运的是,李行哉现在关注着程大雷的事,也没有过多琢磨宋游渠话里的潜台词。
李行哉歪着头,用手撑着下巴,嘴里念叨着刚才宋游渠的话:“以情动之,以情动之……又该如何以情动之呢。”
他眉头紧皱,困惑得看向宋游渠,只见宋游渠目光明亮,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