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
十一扬起娇艳的浅笑，红唇轻启：“去吧。”
女子朝着十一点头行礼之后，化成一缕青烟从门缝中飞了出去。
剩下的四个小纸人在桌上如孩童一般嬉戏打闹，看见十一的目光落在它们身上，顿时变得极其听话，如士兵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站得整整齐齐。
十一指着其中三个小纸人道：“去皇宫。”
三个小纸人朝着十一的方向鞠躬，快速跑向窗户的方向，顺风而起，离开了江府。
十一看着剩余的小纸人，用剪刀在它的脸上剪出一个嘴巴的形状，顺势将小纸人放在自己肩膀的位置。
一抬眼，看见铜镜中的自己。
虽然咋看之下依然是江一念的脸，但有些地方已经悄然开始变化，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张脸就会完全变成她自己的。
十一满意地摸着自己的脸颊，好看的双眸逐渐弯成月牙。
还是美男爹爹想的周到，用这样的办法来唤起阿夜的记忆。
三个小纸人乘风而飞，在皇宫上空盘旋了一圈，缓缓落在其中一个宫殿外，从门缝钻了进去。
“皇上，身为天子，怎可独宠一人？就算你怎么喜欢贞妃，也要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