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直问,为兄知道的定然如实相告。”梁全拍着自己胸脯一下,极其认真的回答。
“那好。”夜君宸端坐身子,看着梁全道,“梁兄说,三年前就觉得禹王不太对劲,对吗?”
“是的,脾气变得相当古怪,若只是脾性与之前不一样,我倒觉得不奇怪,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变了,这就很奇怪了。”
“禹王虽然懒散,但对于武学却是极为痴迷的,天未亮就会起来练功,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后连禹王每日睡到日晒三竿,寻花问柳,就连以前喜欢吃的菜肴,碰都不碰,倒喜欢吃以前不喜欢吃的东西。”
说道这里梁全想起了什么,起身进了屋里,从里面拿出两张纸都给夜君宸。
“夜弟,你看看这个。”
夜君宸将两张纸接了过来,一张纸上的字迹是用的行书,行云流水,自成一派,另外一张纸的字迹狗屁不通,连六岁孩童的字迹都不如。
就算不认识字的人看,也看得出是出自两人之手。
“这是禹王前后的对比字迹?”夜君宸一眼看出梁全的意思 ,轻声问道。
“一个人再怎么变,修养和德行是不会变的,更何况这两张纸完全是不同人